张艺兴的贝壳vivi

【九辫】【良堂】一觉醒来对象不见了

#九辫 良堂 鱼进锅 

#一发完拟物小甜文

#ooc是我


   张云雷一觉醒来就觉着不对。

   身边的被褥空空荡荡的早就凉了,倒是莫名其妙的躺着把平日里演出时不离手的折扇。

   张云雷也没多想,赶忙起身寻情郎啊。

   愣是把屋子里里外外翻了个底朝天,哪都没见着杨九郎的身影。

   这时候张云雷才有点急,先前的瞌睡也一下子去了八九十分,拿着手机赶紧拨出平日里熟记于心的号码。心想着消息都不留一条就不知上哪去了,可别被逮着了,非让他一个月上不了自己的床。

   这头电话刚拨出去,房间那头被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就响了。

   张云雷循着声音回了卧室,瞧着杨九郎的手机就端端正正的被安置在床头柜上。

   杨九郎连手机都没带就不见了,这下张云雷是真急了。刚想撂下电话收拾好出门找人,可也不知怎么的,床上那把扇子好像动了动。

   张云雷吓得一哆嗦,忙揉揉干净眼睛再看过去,这扇子一副被手机铃声刚吵醒了的样子,翻了翻身子,又自个儿微展开了些,这架势简直和平日里杨九郎刚醒过来伸个懒腰的样子一模一样。

   这可把张云雷吓坏了,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壮着胆子才喊了声。

   “九…九郎?”

   喊完想想自个儿刚刚竟然对着一把扇子叫九郎,又实在觉得好笑。

   

   张云雷觉着好笑但扇子可不这么觉得。

   扇子肉眼可见地抖了抖,明显也发现了自己身上的异常,突然开始剧烈地翻动起来,动作大得扇面都有了细碎的裂缝。

   张云雷瞧着这哪行,赶紧一把上前捂住了躁动不安的扇子,把他轻轻的合了起来。

 

   “我的天呢,你真的是九郎?”

   扇子又开始剧烈摆动。

   “怎么会这样的呀?你听好啊,我问你问题,你开一下,就代表‘是’,两下就代表‘不是’。听明白了吗?”

   扇子真自己开了一下。

   “我靠,你真是杨九郎啊。”

   开了一下。

   “这咋回事啊,怎么一觉醒来你变扇子了呀?”

   扇子开了两下。

 

   张云雷就和一把扇子在卧室里交流了整整一个早上。

   这才想起要和最怕鬼的好闺蜜交流一下这个鬼故事。

   才拨出电话那边就接起来了,张云雷还觉着难得,平日里孟鹤堂通常都要磨蹭个好半晌。

 

   “喂?张云雷吗?”电话那头的声音明显不是孟鹤堂的,音调都生生高了几个八度。

   “九?九良?堂堂呢?”张云雷自然知道两人住在一起,但也没想到打给好闺蜜的电话会被周九良直接接起。

   “不知道啊…我早上起床先生就不见了,就瞧见我床上多了一把三哥儿出来。”尽管周九良听着张云雷开口便叫自家先生“堂堂”很是不爽,但现在能交流的也只有张云雷了,只好先把一肚子火气咽下,回头再找孟鹤堂算账。

   “我的天呐。你的三弦儿是不是也会自己动啊?”张云雷听着周九良的话越听越觉着耳熟,这不是摆明了和自己这发生了一样的事吗?

   “诶对对对,他还会动。等等,你怎么知道的?”周九良吓了一大跳,难不成张云雷还在自己家装了个针孔摄像头不成?

   “我家九郎也是啊,我这一觉醒来,就一把扇子在我床上。你先别急,要不带着三哥儿来我家吧,我们再细说。”

 

   俩闺蜜家本来住的就不远,再加上周九良心急如焚,这边张云雷才刚收拾好自己,那边门铃已经响了。

   张云雷循声过去开门,就见着周九良将三弦儿牢牢抱在怀里,还找了好几件衣服包得里三层外三层的,一副生怕三哥儿着凉的样子。

   张云雷见着周九良把怀里的三弦儿小心翼翼地平放在了沙发上,就回身去把卧室里的扇子也拿了出来放在沙发上,紧挨着隔壁的三弦儿,顺带着带了条被子出来,一脸凝重地给一把扇子和三弦儿盖上了被子。

   

   若外人见了他们二人对着把看着再普通不过的扇子和三弦儿这样紧张,估摸着得觉着遇到了俩精神病院出逃的病人。

   可张云雷和周九良知道这可不是玩笑,他们的对象真的变成了一件物件。

 

   “孟鹤堂?真的是你吗?孟鹤堂?”张云雷开口有些迟疑,怎么也想不到昨日还在和他打打闹闹的好闺蜜睡了一觉变成了一把三弦儿。

   “嘟嘟哒,啦啦…”没人拨着的三弦儿真自己动了起来。

   张云雷疑惑地瞅瞅周九良,眼神询问这孟鹤堂在说什么玩样儿啊。

   “他说,‘是我啊,磊磊’。”周九良有些心疼地瞧着自家角儿变的三弦儿,担心坏了。

   “我靠,这孟鹤堂还能说话呢?可比我家九郎变的这把破扇子好使多了。”尽管知道这样说不太好,但张云雷还是忍不住埋汰起自己不争气的对象来。

   扇子闻言在被子底下艰难地展开了两下,算是回应。

   “九郎这是什么意思啊?”周九良瞧着也觉得好玩,开口询问张云雷。

   “他在那不服气呢,还能什么意思。”

 

   两人一扇子一三弦儿大眼瞪小眼了一中午,也没有琢磨出什么门道来。可小园子里的戏得演着啊。

   张云雷和周九良一琢磨,好家伙,刚好剩下一逗哏一捧哏好组个“对象变成物件了临时寡妇协会”。

   两人一起赶到小园子大伙儿都奇怪呢,怎么这二位一起来了呢?周九良三弦儿不离身那不稀奇,怎么大冬天的张云雷还抱着把大折扇呢?

   两人对外只说搭档刚好都生了病,两人就正好搭一场,其他的都没好意思说。

 

   演出按部就班的还算是没出什么差错,虽说张云雷和周九良两人说相声没什么默契,但台下观众也图个新鲜,想着台上两人搭档恐怕也就这一回,再加上周九良一手弹得出神入化的三弦儿合上张云雷潇洒一开折扇张口就来的小曲儿,也是值回了票钱。

   只是整场演出张老师都紧紧攥着把折扇,不说没有放下半刻,就是挥都没有挥动过半下,拿着就像是什么旷世珍宝似的。

   那头小先生也是。整场下来都抱着把三弦儿不撒手,平日里头最为稳健的周九良今天眉头始终都没有放下过来,尤其是弹三弦儿的时候,小心翼翼地好像生怕一用力把弦儿扯断了似的。

   这头才下表演,两人刚决定回家继续研究怎么让对象变回来,就被郭班主和大爷在门口堵个正着。

   张云雷和周九良愣了愣,连同手里的扇子和怀里的三弦儿也攥得更紧了些。

   “杨九郎变折扇了?”郭班主一开口就把张云雷和变成折扇的杨九郎惊着了。

   “孟鹤堂这是成三弦儿了?”大爷瞅着周九良护着三弦儿的模样,也笑着开口道。

   “吓坏了吧,别担心,搭档变物件那是说明你们这俩人都动了真心,这成了真感情啊,搭档就会变成一件贴身物件。大林有一日醒过来真变成了头麒麟,把我和他师父新鲜坏了。烧饼也真变成过烧饼,差点被刚饿醒过来的小四一口给吞了。小白那日变成了条狗,被我牵着绕着玫瑰园转了好几圈,郎鹤炎在我后头追个没玩。哦对,还有岳云鹏,那天孙越急匆匆来找我说他搭档成了俩大胖御子。”郭班主越说越起劲,一口气把社员的底儿全透了。

   “你先别了,跟你们说,你们师父之前变作了只大胖蟠桃,我只好找了根拐杖,把他系上面,走哪带哪。”大爷瞧着郭班主乐不可支的样子,开口就埋汰起自家老搭档。

   “滚滚滚,你才大胖蟠桃呢。你们别担心,今天回去睡觉前认真亲一口那物件,再抱着睡一晚上,明天就能变回来了。”郭班主瞧着张云雷周九良俩人无心逗趣的模样,这才开口宽慰,顺带告知了他们该怎么做。

 

   这头张云雷和周九良得了师父忠告安安心心各自打道回府了,那头郭班主和大爷可还没闹完。

   “你说说你个糟老头子,越老越坏,明明睡一觉起来就能好的事,你偏骗孩子们还要亲一口抱一宿的。”

   “怎么,我还没和你算账呢,孩子面前拆我台,还说我变过桃儿?再说了,就算我不说,你以为他们不会亲一口抱着睡一宿?你等着,回去再和你算总账。”

 

   晚上张云雷破天荒地睡了个大早,睡觉前细细地拿布帮杨九郎从头到尾擦了个遍,在扇柄上认认真真落了个吻才把他揽进怀里,掖好被角睡了过去。

   周九良从到家开始抱着三弦儿就没松过,连泡澡都要把三弦儿挪进浴室里,一只手紧紧拉着三弦儿不放,也不管三弦儿怎么发出嘎吱嘎吱的旋律以表不满的。临睡觉时候周九良还抱了好一会三弦儿,最后在琴头上轻轻吻了吻才安心睡下。

 

   第二日一早张云雷是被有些凌乱的吻吻醒的,还有些懵的小辫儿半睁开眼便瞧见了始作俑者九郎光着身子躺在他臂弯里,脸上的吻不用说自然是九郎留下的。

   “张老师,你知道你昨天那个吻亲在哪里了吗?让我一晚上躁动地没睡着,你倒睡得安稳?我现在就用它来满足你昂。”

 

   相比这边的翻云覆雨,周九良那边倒是安静了不少。

   周九良醒过来便瞧见怀里的三弦儿已经变回了朝思暮想的模样,孟鹤堂还睡着,乖得就像是个陶瓷娃娃似的。

   就是这瓷娃娃身上一丝不挂的惹人犯罪。

 

   到了傍晚郭班主才收到了张云雷和孟鹤堂的语音。

   赫然都是一条语音。

   “师父,您怎么不告诉我,我对象(我自个儿)变回来的时候是光着身子的呀?”

   郭班主一脸得逞地笑倒在大爷的怀里。


end

自己不要脸的觉得很可爱了。ooc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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